今天看見一篇文章,和一直以來為什麼我一直不斷地說說說說說一直不斷地對事情發表看法很相似,一部份是我話多且喜歡得到認同,一部份是我清楚知道任何一次的表述都有可能影響或改變任何一個人,所以我在家教的時候不厭其煩地告訴我的學生,從簡單的句子或者片段看來,你覺得邏輯是件簡單的事情,那麼從整篇文章呢?從你生活上的實踐呢?你的邏輯或是你的基本假設建立在某一個很基本的東西上,也許是「人人平等」,但你卻在面對原住民加分議題的時候簡單將他們劃分為弱勢的一方,將所有個體看成群體來處理問題,於是就產生了很多爭議,我們要加分的到底是為偏鄉差距還是為程度落差?我們要彌補的到底是程度落差還是社會不公?加分讓能力(考試衡量出來的)不足的人上了一個分數不相符合的地方,究竟有沒有辦法改善「任何人」的環境?諸如此類的邏輯會轉彎存在在我們的生活中,而我們的想法常是充滿謬誤、充滿詭辯而不自知,我們一味接受每一個主流價值,卻忽略了價值和價值之間可能的矛盾和衝突,沒有思考,便不會看見。
你反一個東西沒有用,你不能把政策制訂交給政府,你必須要有意見,哪怕你的意見,一開始是害怕猶豫、有道德的疑慮,你都不能因為這樣,三言兩語就放棄發言權。發言是溝通過程,別人知道你知道這事情,我們之間交集,說不定就會回頭影響對方。但如果我們永遠封口不談,把跟人有關的權利、公共媒體文化有關的權利,放在很高的地方吵來吵去,這社會已經開放民選的時代,還不能產生輿論共識,或是輿論自覺,產生真正辯證的管道,那我們有沒有媒體,基本上都是自我放逐的一群。